欧洲和中国社会中艺术家的地位 - 中欧社会论坛 - China Europa Forum

欧洲和中国社会中艺术家的地位

ATELIER MAISON JEAN VILAR, FORUM CHINE-EUROPA – 4 et 5 octobre 2007

Jacques Tephagny

2007

对一般常见问题的提案(此前先是Pierre.Calame 的介绍性发言)

艺术和艺术家们与社会有着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不管他是服从于社会政治、经济,还是不服从它们而且反抗一切形式的阿谀奉承,一个艺术家的命运都和他所在的社会、经济、地理现状紧密地联系着。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一个艺术家的命运即是他各方面的学识和文化修养,正如古人们所说,性格决定命运。

仅仅读某个作家的传记是不能很好地理解他的作品的。因为一部作品还深植于它所诞生的那个特殊背景中。一旦有了与外面世界的接触和交往,这个特殊背景也就普通并大众化了。“相互借鉴而又各具特色”是享誉国内外的大剧院——法兰西戏剧院的座右铭:所谓的“和而不同”就是这个意思。

近来,一种自称“现代”的思想日益明显:既团结又孤立。由此我们进入到一个全新的既神秘又可怕的世界。交流的加速使“交流”本身精疲力竭。我居住的村镇成了整个世界,而我在其中迷失着。我将自己封闭在村镇里,封闭在“自我认同”中,封闭在对于“混杂”,也就是不纯洁的恐慌中。

纯洁与否的问题是现代悲剧的源头,我们不禁要担心:一个程式化了的,单一语(基本英语)的世界和一个多样的世界,难道我们只能在这两者中做出抉择吗?我们亲眼目睹一种共同生活、宗教共存的模式在欧洲,更确切地说在前南斯拉夫土崩瓦解。这种模式竟成了种族纷争的人间苦海。我们同样也看到思想统一的前苏联在人们对现代特色的憧憬和向往面前不堪一击。有的人为此感到高兴,却忘了自问,历史下一步该向哪里走,我们今天又该怎样使所谓的“现代性”真正“现代”起来。当我们愉快地发现某些意识形态消亡了的时候,与我们自己被说服而相信的那样相反,历史并不会随着这些消亡而结束。

以技术为中介达到我们现代化的目的吗?难道还没有看到科技无情以至于我们扪心自问:人类本就是无情的?艺术家们又将怎样占据这个宇宙,驱逐野蛮,创造出批判的能够使科技服从于社会、和平、教化的目标的工具?通过听取来自世界东西两方的意见,研究特殊情况和不同学科内的不同经历,我们试着回答这些问题,使科技和鲜活的艺术融合(或分离)。

以下是我们对(在巴黎的参议院)的两天工作做的计划,这两天工作是为将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两天全体会议作准备的.

工作进程(问题展开)

第一天上午 ,10月4日

中方:中国需要什么样的现代特色?传统的残余甚至消亡?对新兴潮流的阻拦,向往?经济增长的利与弊:是要一个模仿西方(因此离心),还是要一个创新(因此向心)的社会?若选择后者,中国是想建设一个像美国那样的以征服者自居,自负的社会吗?

第一天下午,10月4日

欧方:“巴尔干化”的欧洲怎样抵抗美国式的生活方式?对欧洲模式的主张被论证过了吗?历史的分量:是财富还是约束?人道主义和(或)野蛮?欧洲怎样看待自己的历史?是东山再起与世界相联系,还是听天由命仅成为一个小小的艺术之洲?

第二天上午,10月5日

分歧与趋同。对不同学科领域内出现的经验对立的情况的研究。

第二天下午,10月5日

采取一些措施以获取更好的理解和(或)接近和(或)合作?评估公众影响,对不同学科领域内出现的共同生产的现象进行研究(以期能够给与那些本不应该处于无名状态的工作以具体性…!)

(*)让-克劳德.卡里埃,,一位重要的法国作家兼参议员,同时也是作家版权的捍卫者,讲述他的经历说他有一天问时任Major Companies américaines总裁的瓦朗丁先生:”您占有了世界市场的95﹪,您还想要什么?”回答是:“全部市场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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